一种“唰唰”声恰到好处地响起,于是我知道了,我是睡在深圳的一个城中村里,现在时间大约是凌晨四点
负责清扫楼下空地的清洁工,总是在这个时候制造出“唰唰”声,用以提醒经常通宵写作的我,天快亮了
弄清楚自己睡在哪里后,我又放心地睡去
我很喜欢她的“绿阳台”之说
我家的阳台绿化已经好几年了,从小喜欢花草树木的我,当年在平房里居住,院子里少不了栽种些花草,有播种过十几种之多的时候
不仅种花,樱桃、石榴、山楂、梨子树等果树都曾经种过,三时开花,四季挂果,不仅美化了庭院,还品尝到了新鲜的佳果
喝了酒,不即回校舍,坐在传播室,用两个指头当鼓箭,在一张三屉桌上打鼓
他打的士是上党梆子的鼓
上党梆子的锣经和京戏不一律,很更加
即使有局外人来,看到一个长长脸的中年人,在何处自我陶醉地打鼓,绝不会想到这即是作者赵树理
我回村祭祀双成叔叔,代办咱们家一切后辈
一齐给熟人打着款待,走到灵前,跪下,叩首
内心有些凄凉,挺搀杂的
我怀着一番惊喜和一颗敏感的心,带着几分惶恐,踏上了由乡村通往城市的客车
坐在车里,阳光温暖,确切地说有些灼人,窗帘将阳光分割成破碎的两半,一半照在我一只手上,半边脸上,一半在我右侧的身体上消隐
照着阳光的手和脸,有些发热,有些生气,有光明的亮点;而右侧的身体则陷入阴暗
车还在来回得颠簸着,但我却对未来充满了愉悦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