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看“天空之城”的时候,自己不住的想,生活在那样的世界里----充满着和谐而明亮的颜色,该是多么的美好
在那里,做什么,想什么,变得是如此的轻松和简单
也许也会偶尔瞥到现实的丑恶的影子,但那样的影子,我宁愿视作是对作恶的警醒
至少,我不用因为目睹那样的丑恶而丧失从善的勇气
至于为什么要折了柳枝来插在大门上,我一直没有搞明白,只知道和柳枝一并插在门上的还有艾篙(这是一种药材,辫起来晾干后可以在夏夜的晚上熏蚊子,还可以在肚子疼时用来火灸)是用来驱邪的,就想当然的以为柳枝也是用来避邪驱难的了,也不记得到什么时候发现,这种想当然居然还是有它的正确性
下昼两三点后,南坑边上的小叶杨林是俺村人最佳的乘凉的场合,午饭事后,家家户户,老老少小,一个个都聚来了
她们个个带着小凳子,拿大扇子,衣着软趿拉儿,裤兜里还装着暮年欢唱机,宁静了一上昼的小小叶杨林里,一下子嘈杂起来了
她们寥寥无几地围坐着,一面摇着扇子,一面天各一方的夸夸其谈,纵然欢唱机里唱着戏也没人听,此时她们个个一下子都成了大演说家,从身边的恼人的干旱,扯到东海的垂钓岛之争,再扯到南海的时势风波,从台湾与陆地两岸联系,扯到中美协作,把从电视上看到的国际消息,夸大到极限
说到激动处,个个高视阔步,做着百般肢势
现在,她们犹如忘怀了干旱,忘怀了炽热,忘怀了一切的懊恼
固然这一趟猖獗,让我看到了广州的另部分,然而这价格本来是很大的,至尔后的每一次熬夜,身材的百般器官城市感触空前绝后的不快感
及至于后往返了趟病院,大夫说:少熬夜就好
这是一句最大略的交代,固然也是最要害的一句论断,开始保证了没有特殊,以是是无痛无伤的一次病案,对人命的关心天然也不痛不痒
仰望天空,阳光在恣意奔跑
奔放的阳光是自上而下的自由落体,在高楼幕墙上晶亮地滑动,在树叶镂空处欢腾跳跃,在矮檐低角上款款回旋
如果张开双臂,屏住呼吸,似乎就能越过眼前的万丈光芒,恍惚听到阳光落地的声音
阳光渗入土层,向下拱动着柔软的泥土,抚摸地下众多的根须,继而泛起了种子萌动的声响、锄禾的声响、内心波荡的声响
行道树旁,草地上,常常有几只飞鸟,迎着你的目光抖落翅膀上的阳光,一会儿跳跃,一会儿飞翔
有那么一会儿,阳光轻轻融入一束陈旧的灰尘,那道荡漾悬浮的光亮也轻柔地擦过专注的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