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窗相望,淅滴答沥的绵雨轻触叶尖,能看得见雨丝,却又看不清,能忆起旧事,却又思不清相貌
绵雨老是轻盈安宁、洪亮可听的,而现在身材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时间地道中奔向你
初级中学、高级中学可真好,提起笔总看来你的每一丝脸色,一语一话都是实情表露
其时总有陈腐的回顾,此刻提起笔,一个楞就恍了神
皱紧眉梢也想不起那天你穿白T恤,从操场到四楼奔向我时,你的眉梢、眼眸、口角,张大眼睛也看不清
你的话语,打欣喜门也听不见了,犹如如何全力也摸不到你的衣角了
抬发端,光与影的范围被抹去,半丝雾意,散落半腰间
洪亮可听的乐律,有如十八那年,一束龙尾,双肩背包,干净的制服,轻捷的疏通鞋,十足都是十八那年的一抹清甜
桃花在普遍的意义上,应该是村庄和家的象征
但是,就是因为那个故事,我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故事,老巫婆把小男孩在深夜里吃了,啃着他的手指关,格格直响
吃东西的声音,往往会从口腔里直接地传到大脑里去,沉闷,充满了味道
但是,吃男孩的手指头的声音,而外的就应该再添加进去一些感受,至少,那种声音里应该弥漫着血的腥气,还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痛苦地挣扎之后的平静
桃花的意象紧紧地与老巫婆捆绑在一起,那么桃花就的粉红色,就是血的颜色了
在春天到来的时候,看到村外夸张在开起来的桃花,我经常会这样想
儿子呱呱落地,喜坏了产房外静聆佳音的儿子的姑姑们,欢呼雀跃,击掌相庆,引来医护人员方止
彼时于我,则是百感交集,难以言表,最突出者,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家从此有后矣,我不是大不孝之人矣
心中石头落地,疲惫之感顿生,于是,头枕儿子睡床昏昏睡去
午夜时被邻床陪护老太太叫醒:你可真能睡呀,你儿子都哭了半天了
鲤鱼打挺般窜起,抱起儿子一通轻晃
惶愧之余,以为从此再难有囫囵觉也,想长夜漫漫,娇儿啼哭,不亦愁乎?
这有“阳春白雪”之感,表现出女性阴柔高贵之美
“茶馆文化”和川西北的山雨云雾蒙蒙,也永远是我艺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他一边又一边教孙子喊:血债血偿!杀人偿命!枪毙杀犯!!这几句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