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尤显亲切、生动,如陈了千年的酒般散发着醉人的香
于是李白近了
李白独酌,我仿佛看到他眉宇间难求一败、难觅知音的孤独
苏轼近了
苏轼举杯,我仿佛听到他“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吟哦
李清照近了
李清照把酒,我仿佛嗅到她袖子里菊花的盈盈暗香
我不知道是人读瘦了诗,或是诗吟瘦了人
若是人读瘦了诗,那为什么还有“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那样瘦绝黄花的人?
任一生尘风吹皱惨白的缺乏,拂乱唏嘘的肠断,我仍旧会静默坐在流年的一角,倾听风流过的声响,低眉,蓄一颗明亮晶莹的泪珠,揉进惦记的墨,将这份刻骨的柔情,绘成一幅琼花漫香的水墨图画
路上的积雪没过膝盖,父亲顶着风雪,一路上不断地跌倒,爬起;跌倒,爬起
当我从满是伤痕父亲的手里接过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衣时,我的眼睛潮润了
当我再次看着拉着地排车赶集的父亲,当我再次看着他朴素的着装,满是茧子的老手,当我再次接受他带着体温的钱,当我再次看到他满是期待的眼神时,我才发现,我默默无闻,任劳任怨的父亲,他对我爱得是那样深沉,而我却一直在误解着他,我感到非常内疚
带着深深的疑问,我追寻着溪水在古城中倘佯
当生命不再是为个体活着,有另一条生命相托付的时候,生命的重量和质量被无形当中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