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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时候,我对文字有些麻木
譬如说上网的此刻,那些美轮美奂的文字,很少进入我的内心世界,我欣赏,却没有感动,也无惊艳
一些文字过脑却不能停留在记忆中,只是短暂地愉悦了我的眼睛
遇到喜欢的文字,还是下载,收藏在建立了很久的一个文件夹中,知道自己拥有了它
以后的日子里,打开E盘,存放或者找寻东西时,总会看到这个被我命为《他山之石》的文件夹,却从不点击鼠标
网络时代,文字铺天盖地,那些自命为先锋的文字,已经让我对他们失去了足够的信心
做为一个与文字有缘的人,我在他们复制和炮制的文字中,像一只机警的猫一样,探询着这个时代不断更新的气息,而拒绝与其共舞
从一则资料上看,美国的大学重学生创造能力的培养而我们的大学则重在基本知识的传授
据我看,恐怕现在我们的大学教育连基本知识的传授也做得不到
有资料显示现在我们的大学生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与精力都用在了学习英语上,于是数学系的学生与历史系的学生、法律专业的学生与经济专业的学生竟然大同小异如出一窑,像一组组标准件,毫无个性可言,又哪来什么创造力?所以,大学应当是标准化教育的绝对敌人,大学绝对不能再延续所谓标准化的教育方式与原则
标准,就是法则,就是原则,就是法律,就是一种为了公平的约定
标准永远是对于社会的大多数或者说一般人而言的,换言之,标准只有对一般以下的人,才是一种动力与激励,只有对一般人,才是一种肯定,但标准肯定是对天才的压制
所以,在标准面前的优秀者,最大是一个一般人里的优秀者
标准往往让那些真正优秀的人才显得无可奈何
他们要么降格自己为一般人,要么就要反对标准而成为标准无法衡量的人,成为法外之人,也就是佛家所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之人
所以,真正优秀的人应该蔑视标准
所以,大学的使命,就是“为中才立规矩,为天才留余地”
他以《国画》走红后,到湘西南的会同、靖州来避暑和修改另一个长篇《忘魂鸟》,我们就熟了
生活中的王跃文,是极随和、开朗的,常常和大家说说笑笑,经常说些笑话
卑鄙的烽火里,也会有不一律的精粹,不恋霓虹深处的羽觞,不羡喧闹落尽时的娇媚,只愿携一缕雄风,伴一轮明月,抿一口浅浅的清茶,取一抹平仄,填一厥清词素诗,在新颖高雅的日子里,在云淡风轻的日子里,让急遽的时间变得缓慢,让奔走的功夫停下脚步,一齐保护着这份宁靖与安定
要是姥姥活着,早早就靠着场院的麦草垛等我们了
舅母搭在炉子上的壶,窖里的水顶得壶盖啪嗒啪嗒响
姥姥坐在相框里的向日葵下面,亮亮的太阳照着她的满脸笑纹
捧着相框,擦擦姥姥的脸,姥姥最爱干净
院里的花瓣儿静悄悄一片片往下落,姥姥活着时拣了花瓣儿泡水给我们洗脸,说女娃娃用杏花水洗出的脸蛋儿像杏花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