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遇见了跑上公路的狍子、穿行于雪野的野兔,还有栖息树端的棒鸡抢镜似的从一棵树飞落到另一棵树,看似笨重肥厚的身躯却格外轻灵矫捷
摄影师用长焦拍下精彩瞬间,我们轻轻路过,不去打扰它们
一周以后,你被调离了办公室,去基层分站当业务员去了
华夏人画油画,由于是华夏人,似乎有廉价可占,借着参用华夏固有风格的托辞,就不敬仰欧美画的基础前提
不取巧呢,常常就被西方学院派的保守牵制住了
迩来看到胡金人教师的画,那却是不同
最使我诧异的是一张白玉兰,土瓶里插着鱼肚白的花,长圆的瓣子,半通明,但是又肉嘟嘟,如许那么蔓延出去,非那么长着不行的格式;贪欢的花,要什么,就要定了,但是那贪欲之中有喜笑,以是不妨被包容,犹如芳华
玉兰丛里夹着一枝喜迎春藤,放烽火似的一齐爆出小金花,连那棕色茶几也画得有情绪,和缓的小矩形,接受着上头嘈杂的十足
读高一的时候,学校不准带手饰,于是项圈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戴了十四年,脖子上突然嗖地一下轻飘飘,有点难于适从,时间哔竟会沉淀感情
班上也没有人戴手镯了,对于手镯的情感,便一直埋在想象中,有时候看着自己的手,偷偷的幻想就有那么一个银晃晃地镯子圈在自己的手上,居然会兴奋半天
时代不同了,男女不一样
当女权主义者高举捍卫女性权利的大旗陷城掠地、冲杀突击的时候,无数的男人却悄悄躲到酒吧里,落寞地转着一只酒杯,然后,心力交瘁地嚎叫: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