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很帅哇,从在上海戏剧学院望而生畏鲍蕾后直到此刻,他的心历来没有变过,哪怕在他最当红的功夫,也只对鲍蕾情有独钟
左面这张像片是陆毅和鲍蕾在大学的大戏《权臣之家》中,她们在大学常常伙伴表演
晚上,父亲酒醒来,要我们陪他打牌
记得小时候,我跟小伙伴打牌时,只要被他碰到,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扑克撕掉,然后把我撵回家一顿鞭打
那时,我很恨他
当然他也喜欢打牌
不过平时,他从不打牌
只有到过年到元宵节那十五天里,他会天天扑在牌桌上,可以为了打牌,一天不吃不喝,也可以熬通宵
今天他却让我们陪他打牌
我们就陪他打起牌来
父亲在打牌时很温和,没有以往打牌时的火暴
或许人真的老了,脾气也变好了吧
那个年代,上庄稼主要靠农家肥,我们一群学生常跟公社派来的驻队干部一起到黄河滩上捡拾羊屎豆,每斤队里付工钱1分钱
我们一天最多能拣10斤就欢天喜地了
远观难见裸露的白石,离近了,由于有那么多的大树小树的遮掩,也显不出有太多的石头
树们大都从石隙中冒出,然后开始端直向上
有的,本来是水平方向上从石缝中生出的,但它偏偏从根部又折向了天空
有的就干脆水平地生长了,树干也长得直直的
此外,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它们都有适度的歪斜
在老虎洞旁边,我见到一株柏树,身子把石隙撑得宽宽的,迎风有声,壮硕无比
面对它,我的心中油然生出了敬意
我想到了孔子说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我想让同事把我与树照在一起,他忙活了半天,说没法采光,终于没有照成
现在想来,我还不无遗憾
对于这株树,我很是想念
我在乡下,我是经常有这样的福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