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出口,老公便大喊委屈
他辩白道:“你历次过华诞,我都送你礼品,但历次都不对你的意,落你报怨
客岁你过华诞,我怕我买的货色又不对你意,相反招你不欣喜,就给了你钱,让你本人去买爱好的货色
这次,我问你要什么礼品,是你本人说不要的,此刻又反过来报怨我对你不够好,我对你不够好谁对您好?”
这条路,现在叫北环路,算是市区里面的一条交通干道
以前——大概十年或者二十年以前——它还是个“黑户”,没有正式的名字,像是被遗弃的野孩子,没人照管,吃喝拉撒全由着性子,白天黑夜四处疯跑,也没个像样的衣服,什么时候都是片片扇扇的
即使这般模样,泾渭倒是分明得很
路南,一排老城墙掉着管家独有的难看的脸子,护着小城的边缘,从豁口出朝里一望,也不过一些灰头土脸的土坯房子,和几根傻呆呆的电线杆子,比外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了马路,再经过一条臭水沟,就是村庄,繁茂和凋敝分明着田园的四季,一簇树荫下面,陈年的玉米秆和梭梭柴围绕着远远近近的院落
共事的大哥大铃声是中央电视台消息连播的发端曲
一日,午饭后没多久,他大哥大响了,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号叫一声:MD!又加班到7点了!这不是GC,GC是东家从他接待室出来,提着包,急冲...【观赏全文】
她想:用小草编顶帽子,戴在头上确定很美
在我家的院子里,母亲一共种了两棵香椿树,与其说是两棵还不如说是两丛,因为从这两棵香椿树的根部又钻出来很多小的香椿树苗
一年一年的过去了,母亲从来都舍不得把那些钻出来的小香椿树苗拨掉,而是任其自由的生长
也可能是根部钻出来的小树苗太多了吧,所以我们家的香椿树一直都长不高也长不粗,不像其它人家的香椿树会高过房顶,我们家的两丛小树最粗的“始祖”也只有我胳膊那样粗,高度更是没超过我们家的窗户,不过这样也好,每年春天摘香椿芽的时候,不用为了够不到高处的嫩芽而伤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