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
我不好再责备他们,只是心痛地瞧着凤
爱情你这个大魔咒啊,你瞧你都把凤憔悴成什么样子了,灰溜溜的脸、像被人生生打窝进去的眼睛……
古希腊有位驰名的形而上学家——第欧根尼,他过着简单自在的生存
他的存在空间即是一只木桶,过着叫花子一律的生存,但他觉得本人是痛快的
对于第欧根尼有如许一则很驰名的故事:
这路上的寰球老是因你多看了两眼实际而各别,收入撑不起的功夫,内心闷实际,收入撑得起的功夫,内心喜实际
周死的那段日子,恰好我在看一位作家写的书,书名就是《看麦娘》
然后我知道了看麦娘即狗尾巴草
我就又犯痴:命贱不过草,能起出这么个发散着人情味的名字,是怎样一个人呢
于是那草在眼前摇动,成片成片的
在脑子里扎了根
我的失眠病愈发重了,患上这种病,真是恼人
我经常三更半夜的拉开窗帘,傻愣愣地看窗外的那条河
那条河起码有三个名字,胭脂河,苏子河,苏克苏浒河
前些天他们整治河道,水位上涨
河里还放了游船,很热闹
我没去,我感兴趣的是它这么流,能否流到李清照的双溪
可初志亦得,却一直难守
重逢在人随,心腹在人守,几句话的部分之词或八股,若也不妨浓缩成生存中的绝大局部,人生,又何乐而不为之呢
大失所望、瓜熟蒂落,大路至简、自但是然,可有些功夫有些事,有些人,亦明理不行为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