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
后来到了深圳打工,饮食的成分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但我能吃的特点依然象优良传统一样顽强地保留了下来
在某单位呆的时候,每天中午,女同事们念叨的第一件事就是“XX够不够吃”,于是她们纷纷把米饭拨出一半来留给我,于是我每天中午至少要吃掉七八个女同事的爱心赞助,于是在我离开那家单位一两年后,她们还清楚地记得我
她们一说起我,就是“那个‘特别能吃饭,特别能沉默,特别能干活’的人啊,记得记得
”大西北的部队提倡三个“特别”精神,即: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
但是到了我的女同事们嘴里,则演绎成了这样一个版本
不多时,她轻叹了一口吻,喁喁道,是有些怅然了
过些时候,那个长长的铁虫子就黑着脸吼叫着爬过来了,真的就是一张方方的大黑脸,有眼睛、鼻子,喘着粗气,有时是运煤的,到处都乌黑乌黑
有时是运货的,平板的车皮上崭新的拖拉机一个搭着一个的肩膀,像在玩推火车的游戏
有时是拉人的,墨绿色的车厢,每一块小玻璃窗上都有陌生的脸往外张望
到了晚上,橘黄的窗口人影绰绰,火车就像载着一个个小家驶向远方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承诺接受漫长久夜的煎熬,承诺忍耐无人陈诉的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