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红米茶也是苏北的最后一道茶
刹时两位宏大的母亲,已把本人的儿童塑形成招蜂引蝶的情场能手
也不易呀
一场相亲下来,老妈脑细胞丧失不少,而我只在告别时跟“臭小子”说了声“再会”
就这两个字,让我从来傻笑到深夜!正愁如何证明送花的误解,大哥大遽然响起
夜幕继续变深,再变深
慢慢地,东方天际显出了一丝淡淡的银辉
海风轻轻的吹着,海浪轻轻的摇着,东方天际的银辉慢慢变浓,越来越浓
海面的波浪,好像被风吹拂的蓝色绸面,绸面下似乎有一只银白色的气球,将绸面轻轻地顶起
同时,隐隐的给蓝色绸面,镀上了一层茫茫的银辉
我不信,要仔细看个分明
我走到跟前去,耷拉下来的树枝上果真结着密实的苹果
伸手摸一摸,冰凉的,滑滑的,是苹果
我有些糊涂,站在哪儿不动,为什么是苹果呢,怎么会是苹果呢
我要摘下来,不想吃,现在的苹果不好吃了,可是,不吃也要摘,摘了看着,那红红大大的苹果多好看
学习结束回到鹤庆后,我曾和那个老师说起,马碧静可能是我的一个笔友,但不确定,多年前我们通过信,也互赠过照片,可惜几次搬家,信和照片都丢了……言外有淡淡的忧伤,但不是因为阿碧,而是因了那些流逝的花样年华
九年的时光转瞬即逝,九年前的那些人,那些事,都烟消云散,了无踪迹,只剩一颗斑驳的心,在无人的时候,独自感伤着那些岁月的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