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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我不准备读那些人家硬塞给我的书,不准备写那些人家硬要我写的文字,不准备和那些人人敬而仰之,我却不感兴趣的人做朋友,不准备照着电视广告打扮自己,就是素面朝天,挡不住我愿意
我不准备对所有人打开我的大门,揖让而进
38、哔业前的这些日子,时间过的好像流沙,看起来漫长,却无时无刻不在逝去;想挽留,一伸手,有限的时光却在指间悄然溜走
我和子恒交往三年,是旁人眼中羡慕的情侣
—个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那么安心踏实
长满黄荆子、马桑子和憋辣子等灌木的坡
不是土坡,是石子坡
堰在上面,路在下面
路边上时常滚落着河卵石
金洞子还在上面
外面宽阔得可以摆下几十桌酒席,里头狭窄得一个人也只能侧身通过
黑暗
即使打着火把也看不见深处
深处有水,打个石头进去,听得见咕咚响
金洞子是人工开凿的,目的当然是取金
取金的人早已不在,留下的洞穴却叫人神往
金洞坡还有蛮坟,修堰挖出来的
雕有神秘文字的青石围砌成的矩形
白骨已经稀有,但清晰可见
有人在夜晚看见穿白色裹裹裙的女子成群结队从蛮坟出来,飘到路上,载歌载舞
有人断定蛮坟是古代氐羌人的墓葬
也有人反对,说它要比氐羌人早得多,是远古蜀人的墓葬
金洞坡是出村路上可以最后看见村子的地方
出了金洞坡,就算出了村子
回到金洞坡,也算回到村子了
天黑过后,小孩接大人,最远也接到金洞坡
从归属看,金洞坡属于胡玉贵家所有
其本质是柴林
金洞坡有村子里最好的刺莓,为了吃到成熟的刺莓,没有一个孩子怕过鬼
是一个夏天的早晨吧,一切都很平静,家家户户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院坝上的人也各自低头在干着自己的活
父亲从井里挑了一挑水回来,刚走到院坝中间,只听得一声闷响,看见一条弧线猛地划将过来;还未后回过神来,又听得一声巨响,堂屋的前墙又塌了下来,父亲挑着的水桶破了一只,另一只也跌落在地,两桶水泼了一地,将父亲的双腿双脚淋了个透湿
原来还是那个原因,房屋的倾斜使正屋的柱子吃不住贴地的做门槛的横木的榫头,突然一头脱出,受着某种力的支持,于是那一根横木就以惊人的速度往院坝方向划着弧线弹了出来
真是谢天谢地,除了父亲的膝盖被横木的顶端蹭脱了一点皮之外,其余的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