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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9 13:20  浏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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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习惯这个时候醒来与早晨道声早安

    

      死亡是一门艺术

    我同意西尔维亚·普拉斯观点

    但只有对死过的人来说,死亡才是一门艺术,对于活在的人,死亡永远都是一门哲学

      我从七八岁就开始接触死这门哲学

    那时侯我还不知道宇宙不知道灵魂,只知道尿床和梦哭

    我时常在噩梦惊醒后恐惧不已

    我想到了死,想到了我必将要死、人人都必将要死

    我的死的意识异常的清晰

    我忘了我还在童年,距离死还很遥远

    我分明感觉到光阴真的如闪电,眨眼就会把我带到老

    恐惧之余,我流泪,可以说那是我为死流的最早的泪

    尤其是夏天的午后,午觉醒来,看见明亮的阳光在亮瓦上晃,平时很暗的木板房格外亮敞,平常看不见的东西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这时,死也清清楚楚找到了我的意识,仿佛就是那窗外的竹梢在风中发出的响声

    我自然又要恐惧,又要落泪

    比在晚上,还要多那么一点感伤

      我对付死的办法就是去想死不只是我个人的遭遇,是每个人的遭遇,更何况毛主席、周总理那样的大人物也摆脱不了

    一句话,我知道了世界上没有不死的人,我心里找到了平衡

    1976年,周总理死了,毛主席他老人家也那样了,我还有什么怕的?我第一次战胜了死

      二十岁,死亡意识再次光顾我的时候,寻找心理平衡的办法已经行不通了,我懂得了别人的死只是别人的死,而可怕的是自己的死

    死的问题就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

    这也与我爱好文学喜欢读书喜欢思考有关

    死上升到哲学,便不可战胜了

    可以这样说,世界上一切宗教都是战胜死亡的武器

    无论是东方的佛、道,还是西方的基督

    有几年,死亡意识快让我崩溃,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几乎丧失了阅读和写作能力

    除开自我保护,已经不是为了弄懂死了

    我开始老庄,接触佛

    我平静了许多,杂念也少了

    在对付死上,我们的老庄是高手,古希腊的苏格拉底也是高手

    苏格拉底在法庭上说:“死不外乎有两种情况,或者化为乌有,一切感觉都没了;或者像人们说的,死是一种转变,是灵魂从这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去的过程

    假如死后一无所知,好象睡着一般,连梦都没有,那么死真是件好事

    因此在我看来,倘若有人在他的许多夜里举出这么一夜,睡得那么深沉,连梦都没有的一夜,再想到在一身的日日夜夜之间,有过哪一天哪一夜比这无梦之夜更美好更甜蜜的?那一定很容易得出结论……倘若死是这样的,我认为死真是上算得很,因为死的全过程等于一夜之间的功夫

    ——假如死是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的过程,而假如真像人们说的,那个地方所有的死者都住在一起,那么,诸位审判员,我们还能设想比死更大的乐事么?……而假如在那里能遇到一切生前的神明,像人家说的,在那里当审判官,那么,搬到那里去做有什么不好?跟奥尔番斯、牟西阿斯、西西俄德、荷马住在一起,试问,谁不想付出最大的代价换取这样的乐趣?至于我,倘若事实果真如此,我还愿多死几回!”  

    我的目的震动着春夏季秋季冬的来由

    

      初次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他哪里像个初三的小孩,几乎跟我一样高,比我还要厚实一点,跟他比不知情的肯定要说我是初三的他是家教的

    他们家住在机关大院,装潢得蛮漂亮的,家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可不,那一晚那个鸡公翘起的尾巴上部,当图示上孵小鸡一样的母鸡扇起翅膀,我就感到了阵阵寒意,似乎寒气已经渗进了骨头

    当新闻联播上说新疆北部下了大雪,受灾情况严重到了什么程度,我感觉着母亲就在那个受灾区域,正在某个房子里冻得瑟瑟发抖,而房子已被积雪埋住,救援物资一天两天根本到不了那儿,已经有人冻死饿死,母亲无力地伸着一双求助的手,可怜巴巴的一双眼睛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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