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字又是超越任何人的思维的,因为文字具有延伸到任何空间的神奇触角,文字蜜蜂在时间长河里采撷了无数人的思维花粉
七十年代的中小学里有一门今天已不见了的课程,就是每周两节的劳动课,它比音体美还重要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已不记得那时劳动课的课本知识,但在劳动课上参加过的“劳动”却记忆犹新
家里安了宽带,我上网聊天就有了瘾,也经常天南海北聊整夜
女儿见了又背诗云: 上网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QQ声, 聊友知多少
又过了一年某一天,小麻雀无意中听到农民兄弟商议卖老木屋
梢來的消息,芒果树和牵牛花不以为意,他们还沉浸在恋情的温床
过了一段时日,依依不舍泪送主人家迁离老木屋
不止喝茶是“终身一会”的事,在宏大的时空间,在不堪设想的姻缘里,与无缘的人相见面,都是终身一会的
即使有了最深沉的保护,纵然会者必离,当门相送,也不妨稍减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