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花,调零一地,花瓣随风飘,来年花还会再开,却已不是心中开放的那朵
痴醉半世,离伤太痛、太苦,终始抹不去
秋风吹起,摘下空间动摇落叶为纸,泪砚墨,一纸状子,将惦记的哀伤写满泛黄的落叶,让波浪载着竹筏寄给你
大概真的没有天瘠土老,也不会有坚韧不拔,由于鸟会落泪,鱼也会抽泣
桑田一啸,哭尽尘尘世几何爱恨情愁,试问情何以物?
此时窗外鹅毛大雪正在纷飞,雪落无声,锅洞里的浓烟继续升上高空,空旷的房子里瑟缩着一个孩子,那就是我
寒冷把外面的地冻得脆脆的,仿佛脚一踩上去就能听到
我们看着院子里的这个卖老头,就像画书里的那个坏人,瘦、高,那一对又黑又长的眉毛与画书上的坏人一模一样,而且这个卖糖老头也是上海人
只有上海才把同胡叫弄堂,我们对他的警惕性可高哩
“我选你!”“我选中你!”天子的两个伙伴喝彩道,辨别把大姐和二姐抱上马,而后她们一道骑马回到了王宫
十几年前,我在乡下住着,隔着十多里地的路程,远远地听夜晚的火车喀嚓喀嚓哐啷哐啷地跑过,透过四五个村庄的间隙看城里的灯火神秘的闪烁
我就无限地向往:做个城里人,该是多么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