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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角落里的那位先生就是我老爸,人送外号“季老师”
其实他不是真正的老师,当过几年民办教师,也做过很多其他营生,我在自己的档案里喜欢把他的经历总结为“个体”
我抱起他,把他举过头顶,让我坐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小手掌拍打着我的头顶——他咯咯笑着,妻子对岳母说,儿子和老子就是好
儿子指着我对妈妈说:爸爸爸爸来了,爸爸抱,爸爸玩
他不清楚的口齿让我听到了一个小孩对自己的热爱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自己创造的生命更为慰贴和亲近了——尽管他会长大,会走远,甚至忘却我这个父亲——但没有什么,我们创造了,就要有所担当,他是否记住和反哺,其实并不重要
我的家在离县城二十多里的一个贫困山村里,父亲是一位民办教师,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家里还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
我们一家人尽管过着清贫如水的日子,但我们的生活一直是和和睦睦的,我和弟弟学习都很努力,考试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爸爸经常高兴地看着我们说:“自古状元不就是出在穷人家的嘛!”
批斗会结束后,我吓病了,躺在床上发烧,总看到有人在打人,嘴里说着胡话
奶奶找来村里的一个老太太帮我叫魂驱邪,妈妈坚持找医生看,给我吃了药我才渐渐安静的睡去
后来我跟妈妈回城,就再也没有了杨老师的音信,但多次在梦中看到他给我讲书的模样和被打的惨景……
一个风和日历的日子,我拿了一束百合去看杜,我看着那个冰冷冷的墓碑,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我放下百合,对着我的杜说,我终于敢来看你了,杜,你希望我会幸福的,对不对?然后我慢慢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