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没有理由说母亲错了,也不可以说母亲迷信
在母亲似乎知道,梦需要等待,需要一个过程
在我对乡村人们行俗思维的接触和思考中,却意外地发现:一种虚妄的谜语或是一个简单的梦,可以支撑一个人一生的生命和意志
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平凡乡妇
母亲说也就是因了这个梦,而彻底取消了与父母进行多年的离婚行动,留在这个村庄,尽管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可以与父亲真正融合的地方
但母亲似乎觉得:为了一个梦,也可以用自己的忍耐和痛苦去期待——这其实比梦本身更加虚妄,而深信不疑的母亲却为此付出了真实而沉重的行动
山乡土路,总是随着地势弯弯折折,坑坑洼洼,行走费力
我自小打从这条路上来回奔波过不计其数,走出来的我,远离了家,但依旧熟悉和对它怀有特殊的感受
如今往回走,三步并两步的到门口,老白狗却不认我,嘶咬得好凶,母亲开门迎时,显得又苍老一些,眼眶深陷,越发瘦得厉害,但精神
她应声笑了笑,用一根长棍厉声吆喝狗躲到一棵老杏树后边,然后赶紧挪凳和倒水,嘱我在院里乘凉,询问后便找了一个电话号码让我通知父亲回来
说都去等了,但她先回来做饭,留下父亲一人还在供销社
我说已经叫你们不消去等的……天又热,我走近路,又直又快……母亲依旧笑笑,没有多少言语,便又做饭去了,只有那老白狗还在树后斜着白眼瞅我
我们急忙来到这个世界
起初,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对我们来说都很奇怪
我们就像一张白纸,我们需要书写和绘画
我们无知又无知,生活中的一切都像一块五颜六色的彩色石头,闪闪发光,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
就犹如是必定了的一律,好人只会做功德,也只能做功德,哪怕他想做一点恶,良知就会诽谤本人,会让本人受不了,人生最忧伤心关,本人跟本人过不去,旁人也就帮不了你
就像谁人暴徒,不管做什么勾当都是问心无愧,任何一件事只有本人能压服本人,安心了,原因自会跟你站在一道
3、感謝命撸兄x時光,有你的日子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