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说做豆花、熬糖是父亲的擅长戏,那除夕饭则是母亲的经心制造
和她说起朋友文章的事,阿碧自然是答应帮忙处理
电话末尾,她突然说,想问我一个问题,可能有点冒昧
我说,你问吧
歌声缓缓流淌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我,曾用眼睛四处搜寻“哇哇”声传来的地方
在火光闪烁的空隙,我找到了她
她站在一棵黄角树下,目光定定地望着舞台,痛苦地翕动着嘴唇
显然,这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
窗外的雨仍旧下了长久了,望着稳重的雨幕,听着淅淅的雨声,烦恼担心的心也慢慢宁静下来
回到家,妈妈喊了我的名字,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但我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干脆而且有力
我又找回了我的名字,我又找回了我的身体
但我知道,那片金光,那片曾主宰过我的金光,却在我的生命中永远地幻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