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继续流淌
清冽的潭水在我眼前晃动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当我和支书各自躺到床上时的情景
我失眠了,一个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的傈僳族老大妈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动着
对面床板也格格作响,我疑心老支书也睡不着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无法入睡的夜晚,它充满玄机和神秘意味
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声音再次让我睁开眼睛,只见支书立起身子,像在侧耳倾听着什么
我注意地听了一下,窗外夜的阴影里,口弦声、笛哩吐声、琵琶声,响成一片,其间夹着一个姑娘的歌声——我听出来了,是阿妮的歌声
歌声穿过窗外茂密的麻桑蒲树的浓荫,飞进了我的耳朵:
当时我的妻子已经做过两次人流了
她说,我警告你,要是再流产,我们可能就不会再有孩子了
一段长方形柔柔的绸缎,甩动时只轻轻一甩,女人那千种风情,似水如波,它已微妙地成为手的延续
青衣筱燕秋的水袖在她的戏中和生活里舞动,生活与戏她是区分不开的
古代的女子何尝不是如此呢,白先勇的《牡丹亭》里,杜丽娘、柳梦梅的梦中,那令人怦然心动的情爱场面,全是水袖的相搭厮磨,先是以扬袖、翻袖来展现乍见的惊喜,接着以穿袖、搭袖传递两情相悦,直至“我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缠绕的水袖拉扯出一段连死亡都分不开的至情,令人叫绝
另外,我将于1月27日至2月18日回老家乡下过年,由于条件限制,上网不便,在此一并向各位请假,祈请批准
渐渐的,赤色的落日也摆脱了
它在紫色的云层里燃起一堆营火,而映在湖里的是金色的碎片
小儿童,妇人,老翁,都发迹一个个的摆脱了
慢慢的湖边只剩下钓鱼的丁壮,洪亮的潮信,和立在岸边注意着远处湖面包车型的士坚忍的芦苇
星星在湖水里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