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秋天,所有天际中充溢着独立的滋味,从来最爱我的轩走了,为了出息摆脱了我,我逃到了广州,生疏的都会,生疏的处事
往日广阔的我不复爱谈话了,成了旁人眼底的“内向人”一次,公司聚集,KTV里,大师又唱又跳,唯一我,边际里看着这十足属于旁人的快乐
这时候两部分,走向我,偶尔我愣住了,个中一个像极了轩,浓浓的剑眉,高挺的鼻子,棱角明显的面貌
各别的是轩从不穿清闲装的,而暂时这个一身的清闲装,微扬的碎碎长发,一张寒冬的脸
览闭此帖,才翻出自己现在所蜗居的城市是没有书市的记忆来
现日所居之地在我的心目中是甚为落后和封闭的,人的意识和观念也保守的要紧
看完了老友的帖子才把现实的痛苦和旧日的快乐联络起来
刚来此地的时候,自己甚至有了一种开几家书店的狂妄念头
每部分的终身都是一场精粹的表演,一旦走上戏台,就要刻意的扮演
谢过妆容,将你绝不吝惜,毫无控制地展示,惟有如许,曲终人散之后,你还会仍旧在我心身中存活
24、时间会平息最大的痛苦
凯利
以后的日子里,他的声音总是反复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我不敢再拨那一串数字,怕打扰他,更怕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他是有家的人,况且他又很爱她们
我的人品和修养还不至于让我做个被唾弃的第三者
可是越是不愿意想他,就越是想他
在感情面前,人总是表现得如此软弱
难道我真的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一个已婚的、网上的男人?明明知道任世界哪一条路都不可能与他同行,甚至连见一面也不可能,可我还是没法阻挡自己感情的脚步一点点地靠近想像中的他
他给我的所有记忆就是那封信,还有那个从医院传来的声音
就凭这些,我就不由自主地爱了他?这种感情是爱吗? 真的很荒唐
但这一切又全是真的
女人呵,有时候真的是很蠢的动物
不敢再给他写信,怕自己陷得太深
于是想一切能想的事来塞满自己的大脑,不让自己有丝毫空闲来考虑他和他的伤、他的家庭、他的声音、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