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散去,她们边走边聊,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陈彪似乎拿出一种得胜者的鄙夷向我挑衅,我闷闷的挪着步子,老大愤愤不平的说你要加把劲
我把情场的失意清算到老大的不敢合作来,对他的热情满脸鄙痍
老大为了挽救我们的大使级外交关系,在寂寞的黑夜中大喊了一声夏雨的名字
她愣愣的转过头说怎么了,老大把我推上去说何从有话要给你说
我情不得已的跟了上去,老大则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这个情景是被室友评为我和陈彪竞争白热化的导火线
江岸的草地上,不知哪个边际有小虫在琐零碎屑地夜谈
月色照不到的阴黑处,几点萤火悠游清闲的往返,不象遨游,倒象是在厚密的气氛里漂浮,忽明忽暗,极象夜精灵闪耀着一只只绿莹莹的小眼睛
我与卢俊卿相识已有十四年,但是我们哔业后就再未见面,杳无音信
整整十年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呢?然而这十年正是人生跌宕起伏的十年,你不愿意听到的事情,你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你不愿做的事情,都可能会摆到你的面前,逼着你去做选择
就算你哔业时是一块棱角鲜明的顽石,这十年时间足以将你打磨成鹅卵石,我不知道心中的那个卢俊卿,与现实中的卢俊卿,是否还是同一个卢俊卿呢?
一部分总要走生疏的路,看生疏的得意,听生疏的歌,而后在某个不经意的刹时,你会创造,本来处心积虑想要忘怀的工作真的就这么忘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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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的时候,我在读大学,那一年的暑假,我住进医院动斜疝手术
又是因为农忙,父母亲都没有空闲到医院照顾我,我一个人躺在医院
刚动完手术的当天,我强忍住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挣扎着去上厕所
同病室住着几个病人,我一个19岁的小伙子,当时还很少见的天之骄子大学生,羞于在病室里使用便盆解手
一个去照顾我临床病人的小伙子,四川人,心肠很好,说扶着我去厕所
还是因为羞于让别人看到我上厕所的样子,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是刚慢腾腾挪到一半路,就憋不住了
平日里不用一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楼道,当时觉得就象有上千公里那么远
平日里不用一分钟就可以走到的卫生间,当时觉得就象在天边
我强忍着剧烈疼痛,手扶着医院楼道的墙,眼泪滚滚而下
没有人帮扶我一把,他们健步如飞,我痛得抬不起头,只看得见他们冷酷的腿
为了维持一分自尊,我没有求任何人帮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