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写那些笔墨,也是在嘀咕
然而,我仍旧承诺了本人如许的嘀咕
如许的嘀咕,是为了本人不要嘀咕
/> 放下一本书,静静地坐在午后的办公桌前
看着窗台,一盆花开得正艳
透过窗子,看到对面的楼房与另一座之间拉着一条细细的电线,或者是电话线之类,很直
天气转暖,阳光也显出了几分柔和之色
云朵在斜阳里,静静地舒展着
看着那根电线出神,它融于一片阳光之中,或者说在一片阳光的大背景里,那么孤零零地停在空中
在两楼之间,它应该算是一根线段,但在我看来,它却是无限地拉长,伸入到茫茫地空宇之中,延伸到时光的虚幻之中
我想,它已经不是一根普通的电线或者电话线,它更像一根承载着一些生命的钢丝
那年,村子里来了马戏团,或者叫杂技团什么的
最让我感到心惊肉跳的就是走钢丝的节目
钢丝支撑在半空中,我们仰着脸,傻傻地看
看着走在钢丝上面的小伙子,和在钢丝上骑单轮车的姑娘,浑身紧张得不行,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为他们在钢丝上的行走担心着
同时,又简直羡慕得不得了,甚至于发誓,长大以后也要学一手他们的绝招
时过境迁,那手绝活没有学来,却越来越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自己无时不走在一种无形的钢丝之上
并有时会在一种走钢丝的梦里惊醒,渗出一身的冷汗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均匀地洒在我的脸上,更像一位老人,用他那双苍老的手,在轻轻擦拭着我额前的汗珠
甚至还在口中轻轻地叫着,在空中寻找着我失散的魂魄
常常惊叹那些在电视上一显身手的走钢丝大师
之所以称他们大师,是因为他们确实有一种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胆识与技能
芸芸众生之中,能生脱出几个这样的人物!钢丝拉在两山之间,脚下是万丈深渊,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
行走钢丝之上,就如同走在了云端
而他们却那么轻松自如,如走平地一般
这样的表演往往是听不到掌声的,因为他们站得太高,我们的掌声远不能及
其实,这样的表演是不需要掌声的
他的耳边只有山的风声,甚至连风声也没了,他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喘息,自己的心跳,或者血液流动的声音
曾记得,一群孩子,也包括我,学着走钢丝地演员,在自家的院墙上、屋脊上行走
院墙下蹲坐着一条黑色的大狗,昂首看着我们这淘气的孩子
眼里散发着绿光,喉咙时时发出一声声低吼
它就像是一个忠实的看守,谁从墙上跳下来,都会被它无情地咬上一口
此时的院墙是什么,它不就是我们脚下的那根细细地钢丝吗?它不就是被我们踩在脚下的时光吗?我们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各自的钢丝之上,一点点迈着生命的脚步,你甚至于来不得半点的差池,一丝一毫的马虎,你最清楚掉下去的后果是什么——一条黑色的大狗在盯着你
狗又是什么,其实自己一直深爱着这样一种人类最为亲近的朋友,而此时,它成了一种死亡的象征,甚至是罪恶的深渊,灵魂的不归路,万劫不复之地
在生命的道路上,每一个人都是一名走钢丝的演员,都在施展着自己的招数,把钢丝走得更好
人一出生,就已经爬上了一根细细地钢丝
在钢丝上行走似乎是一种从娘胎里带来的本能,其实不是
你要一点点地学习,
柏琳:1989年到1994年,你提出文艺的情况“像过山车”,就此荒凉下来
从即日的人民观赏近况来看,你感触上世纪八十岁月那股文艺观赏高潮能否像一种幻觉?你往日说这种荒凉“对你的情绪有长处”,是什么?
在一场仲夏的春雨,零辰飘荡的功夫,我苏醒了
身畔无你,梦也不在,我领会我今世相左了你,纵然在还好吗的祷告,也变换不了这时间的急遽
许多年后再看《情人》,心已经很老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