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邂逅的只是历史,而不是现在?为什么刚一相识便成为遥遥期盼,而不是牵手日月?为什么变化是一条阻隔广汉的银河,此前是无缘,此后是无份
握不紧命运之手,撒手的瞬间我们就已成了局外人,只能是短暂地迷恋大海,终究是要回到人海里,累吧,但无悔
是不是?你为什么沉默不语
是注定的无言吗?我已经筋疲力尽,忘了怎么开始,忘了应该怎么结束
从海里来,终将要回到海边去,你是海的儿子!你来,我也跟着去
始终以为这是幸福
是的,是幸福!
/>--读青年作家雪燃长篇小说《西部志愿者》甘肃/聂中民关于西部志愿者方面的新闻报道,在我所客居的这个城市报刊略有所见
大凡正式用文学的形式关注西部志愿者,重庆籍青年作家雪燃可以说是国内第一人
雪燃长篇纪实小说《西部志愿者》的出版,对当代青年的性价比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与其说是一部可读性非常强,具有浓厚的现实色彩和富有时代感的言情小说,不如说是一部反映当代青年在追求理想与打拼现实社会的励志小说
去年见到雪燃,他突发奇想说要写一部关于青年志愿者服务基层为题材的长篇小说
当时,青年志愿者这个话题在社会上还不是很流行
在雪燃创作过程中,我这个局外人也在他丝毫没有一点防备的情况下去电话瞎搅和几次
去年11月中旬的一天,我的手机上突然出现这么一条短信
“到西部去,到基层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到西部去,到基层去,投入时代的洪流中,打造一个新世纪!”
自这天起,我从电话中得知雪燃的长篇小说《西部志愿者》即将杀青了
《庄子•逍遥游》里说“北冥有鱼,其名曰鲲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这是多么宏伟的场景啊,朝发北海而暮抵苍梧,其速度几乎抵得上飞机了
看来,在古代,人们就知道时空与速度的辩证关系,朴素的哲学原理包容于这样看似简单的速度与距离的反比关系中
一只北极的信天翁迁徙一万多公里到南极,需要飞行一个多月时间,而乘坐航班则只需要十来小时,太空中的飞船却只需要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完成了
我们如果乘坐轮船,也需要数月的时间
斯蒂文斯•霍金在《时间简史》一书里阐述了这样的观点,当速度越来越快,以至于超越光速(30万公里/小时)时,我们所熟悉的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就不复存在了,我们可以自由穿梭于时间的长河里,甚至溯流而上,回到我们的历史中,去游历任何一个时间段的人类历史,或者超越时间,到达我们的未来,预先知晓我们即将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像和理解的,但在理论上却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
那些遥远的星球所发射的光芒经过了数亿年才到达地球,我们每晚所看到的星光,竟是数亿年前发出的!如果我们能够乘着星光旅行的话,时间和空间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能否追溯到宇宙诞生的那一壮美的瞬间?那么,我们就能够自由地与河外星系的外星人类们交流文明的成果了?那诚然如《庄子•逍遥游》里所说的那样,我们就是鲲鹏了,而不是视野短浅的蜩和学鸠,更不是不知春秋的蟪蛄了
那么像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的大椿一样长久存在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切基于速度这一前提,越来越快的速度,高速就能够让时空变得短暂,同时,相对于时空的缩短,我们的生命延长了
到那时,彭祖之寿,就成为寻常事物了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1990年秋,我被派到一所贫困山区的村完小任校长
这个村完小管辖着三个校点,其中三台场小学是两师一校,观音庙、和尚箐是一师一校
而从我所在的村完小爬山到最远的和尚箐校点,最快也得三个钟头
每周一次的教师会,对于几个分校点的老师来说,就有些疲惫不堪了
而我也要至少两个周到分校点走走看看,检查教育教学情况
我刚到这所完小的第二周,我便到最远的和尚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