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受惊了,校长!”杨云钧有些抱歉地嬉笑着
这是一个黑瘦的三十多岁的汉子,有几分山里人的淳朴,看上去还有几分小生意人的精明
但是儿子就是淘,甚至总是盯着你淘
有时候真的能把人气得暴跳,我便也伸手去捅咕他,当然是很有分寸的,也就是紧吵吵,慢动手
每到这个时候,儿子就已经在我的淫威之下屈服了,麻爪了,甚至颤栗了
表现出很害怕很害怕的样子,一副很痛苦很痛苦的表情,一双可怜巴巴的小眼睛惊恐地瞅着我,是不解?是遗憾?是怨恨?还是后悔自己的行为?我突然好象从儿子的眼神看到了小时侯的我
我突然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要打我,打我是不是也是雷声大雨点稀呢?尽管打的次数多了一点
更多的时候,看着台子上的人们载歌载舞,我心里却是充满了一种悲悯:远古时代,我们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我们高歌低吟,音乐、舞蹈、诗歌这艺术美丽的三姐妹与我们形影相随,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晚会,也不需要什么舞台,可是现在,我们却只有在这个特定的时间里,在这么一个特定的地方,才能够歌咏、舞蹈、沉醉
我们的艺术表现之欲望,偶然才能够得到片刻的满足;我们被压抑的歌舞本能,必须通过化妆才能够得到短暂的释放,而这,不正是我们现代人普遍的悲哀么?
墨液,亦如为你精酿经年的女儿红,只为你的璨然一笑启封
三杯两盏交换的也许应是我十字街头的徘徊,神女峰巅的伫望,和你回应的市间一灯、江上一帆、林中一亭,可时光之隧的道口,依然只有我殷殷目光的寻觅,没有你的对酌,没有执手相看的醉意朦胧
夜空下,我与你坐在东湖侧畔的草地,景仰夜空,安静走进恋情的蜗居
已过程去了这么有年,那局面仍旧明显如昨
时间隐晦,我哔竟领会了:一道浅笑时,爱是轻盈飘的;一道苦楚时,爱是深沉的;但只有一部分回顾时,才是最忧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