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到孟家馆子吃的是清真,吃的绿色、卫生、廉价,而我除了这些,更多的(也是更重要的)吃的是气氛和声音——民俗的气氛和声音
它多么温情——通俗的喧闹的温情,包含了艺术才可能给予的某种对孤独的慰藉——假如把它剪裁成一幅油画,或者制作成一个DV,它是一点不缺乏精神和审美的
孟家馆子有小说的悬念(比如遇见女主角),有散文的情境(比如听雨,比如看形形色色的吃相),但我着迷的是它的诗歌精神
我到孟家馆子是一种返回,一种从边缘到中心的返回,从独处到群居的返回,从夜晚到白昼的返回,从精神到身体的返回
在瞬间的返回里,完成的是对人爱的确定,是对个体存在的确定和对世界的确定
很多时候,在咀嚼牛羊和绿色植物尸体的很多时候,我都强烈地感觉到孟家馆子是一个舞台,人们的进餐都是一种表演,一种不只停留在满足食欲的表演,他们的日常态一点不显得夸张,他们的吆喝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动作他们的吃相他们的微醉他们呈现的友情的细节都是逼真的
我不时放下筷子,停止咀嚼,被舞台上的众人吸引,并恍惚的深深的沉沦其间
我想到那幅取材《圣经》的油画(《最后的晚餐》),犹大他们当真吃喝的场面可是与艺术有关?
历来都没有发端,以至都历来都不看法你,大概是你历来都不跟我接洽,大概咱们就不会是此刻这个格式
此时,如此深的忆起小镇,就无法不去想念那所学校,那所出现在梦中的学校
麦蝉儿在我后来的记忆中好像是比较模糊的
不知从上小学几年级开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母亲后来基本上就再未做过麦蝉儿了
或许是因为我已经彻底长大了,而母亲又实在太忙了吧;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我之后好像就再没有见过麦蝉儿了
或许是别人烙了,我没见到,反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麦蝉儿了
而有关麦蝉儿的一段记忆,却已经烙在了我童年的印迹之中挥之不去
49、往事已矣,就让一切随风去吧!一些人一些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渐行渐远
放下的
放不下的,最终都要放下,舍得的,不舍得的,最终都将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