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密斯给地面披上了绿装,山绿了,地步绿了,四处的树木小草长出了嫩叶、新苗,鸟语花香,梨大白菜黄;百般鸟儿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鸣叫不停;色彩斑斓的蝴蝶、蜜蜂在花丛中翱翔,彼此追赶,抢占朵儿
一片春意盎然、生气勃勃的场合,有如幻想瑶池普遍
多美啊!
20、年华岁月,终究抵不过一句寂寞
之后的岁月中,我经历了很多曲曲折折的事,甚至上了四次法庭
小人们极尽所能地耗损着我的生命和精力,面对茫茫人海,我更多的只能是喟然而叹
不知阿东从何处得知了我的状况,他给我打来电话,并约定时间,他说,他有办法处理好那样的事
他还说,他知道有人在做手脚
他最后有些抱怨道:“你早该和我交流一下情况呀
”我默默地握住话筒
我说,阿东,你太忙了……我还直言不讳地说,现在你当官了……阿东说,怎么能这样想呢?……
之前,无论我们怎样闹,被铁丝栅栏围了的棉花地,我们是不去的,因为听守棉花地的那位大娘说过,棉花地里住着几条大蛇,总是悄悄地伏在草丛中,如果有娃娃进去摘棉花、拉尿、捉蟋蟀,蛇就会突然现身,咬娃娃的脚,手,还有身上长的小鸡鸡
几天过去了,瞧着大娘乐颠颠地空手进到地里,然后又用系在身上的围腰兜满了雪白的棉花出来,身上没有少一块肉,身后也没有一条蛇在追赶她,我们渐渐明白是大娘在骗我们
“狗日的臭大娘!”记不得是谁骂了一句,小伙计们便开始拾了泥块石头,朝棉花地里掷去,要不就用竹竿从栅栏的网眼中伸进去,对着棉花或是小草一阵乱捅,搞得原本长在枝头上的棉花,几乎都飞着向天上飘去,煞是好看
好看是好看,可是好景不长
气晕了头的大娘,手拍大腿脚跺地,因了无力追赶,只能够对着我们一顿狠骂,或是做出一副寻扫帚打人的姿势
那个时候,我习惯的动作是用手或是衣袖放在鼻子跟前,手臂一横,头一偏,抹把鼻涕,笑着逃跑
送我抵家门口,老公没下车便去向理公事了
刚翻开门,短消息来了:“别愤怒敬仰的,疼爱你
开初不听我劝,穿高跟鞋确定吃苦了吧?休憩下,还家我给你筹备洗脚水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