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鞭炮声中迎来了新年,这是我们最盼望的日子,我们也在李子树上贴了红纸条,纸条上写着“果实满枝”
年在我们东跑西跑走亲戚的脚步中飞快地溜走了
年刚刚过完,快乐还没走远,树上就泛青了,枝头一群一群地鼓疙瘩
树皮越来越青,疙瘩越来越大,大到最后,一阵夜风,就把疙瘩全部吹开了,开成一朵雪白的降落伞,芳香四溢
近看,白色的李子花成团成簇,毛茸茸的,似乎轻轻一吹,就会象蒲公英一样四季处飘荡
风来时,果然就有小小的花朵飘飘悠悠地滑下来,打到草狗的头上,草狗摇头摆尾,不知道她又欢喜什么
唉!真是女儿大了不可留
坎坷的身世,造就了我多愁善感的心思,几片落叶,会让我安静已久的心灵再次回溯曾经潮湿的岁月,一弯残月,也会勾起我满腹的怅惘和辛酸
和文字的再续前缘,更让我有了强烈的抒发欲望
于是总在一个个清冷的夜晚,任指尖微微的颤栗,敲打出一个个或哭或笑的字符,记录一个个无声的哭泣或者会意的微笑
因为,这些生于手指间活跃于屏幕间的文字,既可以诠释一种心情,又可以寄寓更多的向往
那些因沉闷而抑郁的生活重压过早的泯灭了的希望,再次在我心中升腾
虽然,我的生活越来越沉重,生命也仿佛是秋霜中的花朵,但我相信,那些用心血培育的文字之花将会永远鲜活,因为,她们在感动着自己的同时也感动着别人
其实这只是一个伟大的阴谋家在背后策划的一个陷阱,真正的主谋,或许不是举枪弄刀的猎人和屠夫,是那已经被宣判了死刑的猎物
主导这场战争胜败的利器,或许不是猎人手中的枪与屠夫手里刀,是那只狼或者羊,眼里放出的脆弱地近乎真实的可怜相中所隐含的那股愤恨
这也引导了我对父亲错认
我的父亲是个很卑鄙的人,他甘心终身清闲,没有波涛汹涌,以是直至我出身前,在他谁人得宜拼搏的年龄里,他采用在咱们谁人小县城做一个普遍的卖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