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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奶奶没有去上海,两人快橹飞棹,连夜往回赶,三天四夜,抵家时瘦脱了一壳
适值粟裕的队伍打村上开过,爷爷从舱板下面摸出那把强盗的,跟上了队伍
有年后爷爷问奶奶,那天船上你咋那么胆大,你然而个不敢杀鸡的人
奶奶说,你死了我也没活头了,横竖是死,不如拼了……
夜宿吊脚楼“到凤凰,千万别住宾馆,要在沱江边的吊脚楼住,那里既便宜又别有情趣
”这是临行前朋友的忠告
头一天车子晃荡了一整天,到晚上9点多钟才到达湘西首府吉首
这儿离凤凰还远着呢,因此想赶到凤凰住吊脚楼已经是不可能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出发前往凤凰,听说沱江边吊脚楼必须提前预订,因为五月正是凤凰最美丽的季节,旅游者纷至沓来,住宿有些紧张,特别是江边的吊脚楼更为紧俏
到凤凰来一次不容易,我们大家都渴望晚上能在江边的吊脚楼夜宿,文联负责同志为了满足大家的心愿,让负责餐宿的同志坐了自己的小车,清早赶往凤凰联糸,因为早些天一位同志来过这里,认识吊脚楼的一个女老板
因此,等到我们赶到凤凰古城时,文联的同志告诉我们,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已经在沱江岸边订了住宿房间,自然是紧靠江边的吊脚楼了
吊脚楼是湘西苗族民居建筑的灵魂,也是苗族建筑的精华所在
正是由于它独特的建筑风格,才让苗族这一古老的民居建筑传承至今,尽管较之过去的吊脚楼,现在有了很大改进,但这种古朴、玲珑剔透的建筑风格,仍然无法加以替代
那天晚上,凤凰县委宴请采风团,邀请我们在沱江边一家餐馆吃饭
席间,大家兴致盎然,一边喝酒一边就在餐厅内摆起了“擂台”,你一曲悠扬的歌声,她一段欢快的舞蹈,酒杯咣当,掌声雷鸣,直闹得餐厅内一片沸腾
当我们提着行李随着风景楼的女老板走进吊脚楼中,已经是夜幕四合、华灯初上了
放下行李,才感觉到身子有些疲惫
于是,端了把苗家木椅子,坐在吊脚楼前观赏夜景
此时可能是沱江最热闹的时刻
放学了的孩子们脱光了衣服在水中嬉戏打闹,妇女们提了一桶桶衣服走向江边,身着各色服装的男男女女们在江边散步、拍照,棒槌声、笑声、还有哗哗的荡浆声,合奏成一首边城交响曲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古老的二胡声,那是一支多么熟悉的曲子,此刻我想起了瞎子阿炳
尽管身子有些疲倦,但还是不由得下了吊脚楼而循声走去
这是一位年轻的盲人琴师,他盘腿坐在沱江岸边行人道上的一块石头上,拉得是那样专注,那样深情,无论身旁行人匆匆,他似乎只顾拉琴,好像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我走近他身边,静静地听着,本来我是想上去和他拉呱一阵的,可又不忍去打扰他的兴致
听说他只要是天气好的夜晚,每晚都要来江边拉上几曲,我就想,一个盲人哪里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他是为自己怡情,还是替别人解忧呢?我确实无法知晓
吊脚楼遍布沱江两岸,构成了一幅美不胜收的壮观景色
面对着如此比图画还美十分的凤凰美景,我想今夜恐怕是一夜无眠了
下午游江时,我曾戏说我们采风团是“发疯团”,引来大家一阵欢笑
我们虽然不是“夜猫子”,但既然来到了这美丽的地方,相信大伙都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在屋子里蒙头大睡的
果然曾经渴望的吊脚楼中空空如也,大伙三五成群结伴而出,有的租船夜游沱江,有的到江边小吃店喝酒聊天,年轻的小伙子们则四处打听哪里更好玩,这好玩自然有那么一点点“颜色”在内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回到吊脚楼歇息的,游了船,喝了酒,聊完天,醉醉酚酚地回到吊脚楼时,大约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了
此刻的沱江如一位贤淑的女子,安静地沉睡着,没有酣声,只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轻步走进吊脚楼内,我顾不上洗漱,倒头便睡,竟不知一觉醒来,沱江又迎来了一个灿烂的黎明……
盛夏的金陵,骄阳如火,被称为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火炉真的名副其实,热得不只功夫长,并且闷人,在这边过夏犹如入了笼屉
...
“香!”我一边贪婪地嚼食一边答
/>幽幽魂魄门关了,一盏油灯的豆粒还闪烁在大红的壁龛上
祖母在偏屋的榻后洗澡,我在堂屋,是祖父死后的第一年,这是春夜,门前几棵树春来开花,屋前林外的韩溪河又浮满了浓烈的腐烂果子与上游漂来的女子的衣裳竹席板凳合成的腻脂
用这水泡脚
四处蛙鸣
家家黄梅雨
借灯读些《花台凉月》,《木兰从军》等绣像老书是一种享受
门关着,但也有隐隐的风来
不慎睡了,又蓦然醒来,见书上有自己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