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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极其简陋,除了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几张摇滚的海报,再看不出别的装饰
书和CD高高低低的排列着,乖巧而清高的样子
中间的排架上摆着五把电子吉他,是极其醒目的红色
有爱不相守初次见到兰是在健身房里,我们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撺连去的,我本不爱运动
一见面,她就伸出手说:"你好,评儿,久仰你的大名,咱们终于见面了
"她这句话让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这么说?这时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轻声的对我耳语:"嘿嘿,你不知道吗,在高中美文美图推荐惜别暮春谷雨好采风媒婆马大嘴浮山之行开学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别古代诗歌
风吹过白小叶杨梢,不知踪迹,只留住树叶被盘弄过的响声
我看着风过程的场合,犹如看你告别一律
在我眼底,你即是风,开初我不经意,你来了,厥后,我留心时,你仍旧摆脱了,我一直找不到你的生存
已经的爱像星斗一律灿烂,而此刻,那份回顾也如银河一律宏大无穷
站在夜空下,把对你的那份歌颂永提防间
只愿你快乐长久,惟有你快乐,我的爱才会让我安心
/> 晨起推窗,心头掠过一阵开心的惊喜
只见漫天梨花匀飞密舞,将天地间挥洒成一片圣洁的银白
2005年的第一场雪,在凝寒撩雾中真的按预报如期而至了
从出生我就与雪有缘
那年冬天,怀着我的母亲经不住元宵节那欢快锣鼓的诱惑,便踏雪前去瞧热闹,回来时在湿滑的雪路上跌了一跤,于是我便提前来到这个熙熙攘攘的世间
正巧那个元宵节立春,父母就顺手给我拣了个名字叫“迎春”
许是因雪而生的缘故,从小便喜欢这晶莹洁白的雪
与同龄的孩子欢呼雀跃着在雪地里打雪仗,跑渴了便攥一个圆圆的雪球吃
而堆雪人也是雪天里难忘的一乐
先扫雪成堆,用铣拍实,尔后再放一个圆的头上去,黑而圆的墨水瓶盖是雪人的眼睛,选只大红辣椒给雪人当鼻子,找个玉米穰横放做雪人的嘴,再寻只夏天废弃的破草帽给它戴上,腋下插上把扫帚,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儿就做成了
和伙伴们在雪地里打捧,也是冬季里的必修课
把一扎长的柳木棍两头削尖,我们把这两头尖中间粗的小东西叫“尜儿”,再选约半米长,略粗点的柳木棍做棒,用棒打尜的尖处,尔后再挥棒把飞起来的尜儿打向远处,罚人把尜儿用手扔回原地设好的区域内方得以角色互换
如果扔不回原地,那尜儿也就愈打愈远了
当然也有尜飞不起来,棒打不上的时候,直玩到浑天地黑响起母亲们敦促吃饭的呼唤,才恋恋不舍的罢手
上小学时闹文革,曾革过一阵名字的命
一夜之间,有改“卫东”、“忠心”的,有改“敢闯”、“纳新”的,仿佛名字改得愈左愈好
我的名字原封没动,还是沾了毛主席那首永梅诗的光:“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别人都以为我的名字来之毛主席诗词,是响当当的好名无疑,直佩服我父母起名的意识实在超前
当时读毛主席的咏梅诗,隐约感到雪与梅花的非同一般,直到后来才知道踏雪寻梅的浪漫,才懂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见过许多写雪的诗,清朝诗人沈兰在诗中说:“风鏖万片大于叶,乱扑红尘五尺雪”
与沈兰同朝的诗人吴伟业也在诗中说:“北风雪花大如掌,河桥路断流澌响”
但二人的气魄远不如李白的“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其实,若论雪诗的气魄,古往今来的诗人都比不上毛泽东的那首《泌园春·雪》诗中写大河上下、写长城内外万里雪飘
若拿南宋朝鲍照的“胡风吹朔雪,千里度龙山”与之相比,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
苏轼曾在《雪诗》中这样形容大雪:“寒松瘦竹元清劲,昨夜分明闻折声”
你听,那挺拔的松竹都被大雪压折了
接下来诗人预测收成因雪大而甚丰:“此为丰年报消息,满田何止万黄金”
从这个意义上讲,下雪就确实如同下“白面”了
民间自古就有“瑞雪兆丰年”之说,雪是春雨的姐妹,雪是庄稼的医生,在冰雪除却地下的虫害,并化作雪水滋润大地之后,无疑就给农民打下了来年丰收的基础
小时候,爱把雪花接在手掌中,为的是想仔细看看它到底是五角形,还是六边形
往往还未看清,雪花便化作一滴细微的泪珠,仿佛怨我耽搁了它与姐妹们同去滋润麦苗的行程
后来不再用手去接雪花,雪花反而深深的留在记忆中
雪是冬日的精灵
它美在飘落,悠悠飞扬,曼妙轻盈,宛若舞姿翩翩的仙女,在踏寒中塑造千姿百态的韵律
它美在静止,高林低树,巧装匀缀,田畴屋舍,银装素裹
仿佛让人置身琼瑶仙境
我爱雪的动,是喜爱雪落时每时每刻都在创新着舞蹈语汇
我爱雪的静,是喜爱雪芒中弥漫着的那份和谐与宁静
透过风影,透过晶莹,我更喜爱雪花灵魂的洁白、剔透与澄明
原白雪用清纯的心朗照乾坤,用洁白的身履盖污浊,还茫茫宇宙一片清明
伫立窗前,我欣喜地迎接2005年的第一场雪
凝望长空中碎剪梨花飞琼英,思绪亦如飘飞的雪花纷纷扬扬
尽管寒风已冻红了我的脸,面对窗外的冰清玉洁,我任带有清芬雪味的空气注满房间,舍不得关上推开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