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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不讲道理
行
这次不算
那前几天,我坐错了公交车的那次呢?上车之后发现根本不对,我一转念间,就在某站下车,买了书若干并欣喜并忘了我没去那个想去的地方会损失一笔订单,你也忘了?
我心绪不宁,不知所措,我是我心的流浪者,找不到皈依
当我在夜里独赴幽会时,鸟儿不叫,风儿不吹,满天的星星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变得狡黠而沉默;当我站在凉台上倾听你的足音时,树叶不摇,小草也静止像熟睡的婴儿
那是清晨醒来,母亲在教我唱歌:“公鸡嘛喔喔叫,东方天刚亮,张大哥在田里,累得汗滴滴……”那时我两三岁,躺在母亲怀里,屋子里还黑着,而屋顶上那块琉璃瓦亮了
耳朵里满是嘹亮的鸡啼声,—个新鲜的日子正在生气勃勃地到来
就在一片鸡鸣 声里,我们开始了唱歌
母亲先唱,我跟着唱,唱着唱着,我小小的脑壳里便有了一幅图画:一个汉子在田野里辛勤地锄草,他的小白褂子湿透了,脸上汗淋淋的,可他一刻也不停手,田野很广阔,世界很安静……但是,渐渐的,随着岁月的延伸,我感觉到一种清冷和孤独的情调
是的
田野很空旷,张大哥的身影很孤单……
见到张应徐之后我才知道,他所在的平坝海,其实是一个沉静于弥渡坝子里的水库
张应徐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苍老,只有三十六、七岁的样子,给我的印象是深沉厚道
和张应徐聊天我感到轻松,一见面就聊得热乎,所聊的话题始终围绕着一个“鸟”字
他说他的鱼塘里共有三种鸟,最多的是鹭类,其次是鸭类,还有一种是鹤类
第一年鸟群飞来的时候,他看见它们当中挟杂着四只灰鹤,可第二年它们再来时已少了一只,到了去年就只有一只了
张应徐讲述着逝去的灰鹤,脸上浮动着某种忧虑,偶尔还会侧过头去望望水面上的鸟群
他的这种心绪让我感觉出来,爱鸟护鸟已经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情结,如果此时我要问他为什么要爱鸟护鸟,那恐怕就是我的肤浅
,只得靠典当维持生计
第二年,湘、资、沅江水继续暴涨,道上饥民翘首相望
为了赈救灾民,左宗棠出面和乡人四处劝说募捐,将从长沙、湘潭、宁乡、湘阴所捐的钱谷米数值约5000银两,救济受灾的灾民
并吩咐家人,将家里的积谷全部拿出来,煮粥施舍逃荒的灾民
由于连年不断的旱灾和水灾,受灾民众成千上万
左宗棠节衣缩食,发动族人积谷备荒
道光三十年(1850年),他在家乡建立了“仁风团”义仓,带头将家中的所存稻谷和用具捐献出来,还选择办事公正的人出任经理,制订了规章制度,向官方备案,作为永久之计,实际上这是他运用了父亲左观澜《族仓条约》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