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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依旧不说话,那天我正在沙发上剪指甲,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调头来对我破口大骂,那刻很脏的字眼从她嘴里滚了出来,那刻我简直怀疑她可是我的小妹
而且叫我滚,我回来搅乱了你们的生活吗?我质问她,但她不理继续骂,也许从我进门开始她就看我不顺眼了,我说你再骂,我就要扇你耳光了,但骂声仍没停止
“啪”,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瘦小的脸上
打完,我突然觉得自己疯了一样,手隐隐在疼,但更多是心在滴血,这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吗?她这时也抓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向我丢来,这种疯狂的事情谁能想象是发生在我和妹妹之间,我及时地躲开了,随后她躲进屋子隐隐的啜泣,整整一个下午
我惶恐地呆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妹妹的病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但我和继父都没在意,认为是她孤僻惯了,压抑,要找个人出气
以后的日子我尽量避开她,我在家时间也不多
但看着一天比一天憔悴的妹妹,我的心总在隐隐地陷入一种恐惧和不安中
我似乎有一种预感,小妹要出事
谁人挽得西江水,难洗今朝一面羞
相对来说,我喜欢在单位的夜晚,没有多少人打搅,在自己的房间,读书,或者想一下事情,接某人打来的电话,和熟悉并且有好感的女孩子聊天,暴露隐秘的心事和欲望
需要说起的是,近来的一个星期,突然想起写诗,在床上不眠,诗歌的感觉横空而来,不由分说,有时候我懒得用笔去记,有时候跳将起来,光脚趴在桌子上把它们搜罗出来,黑黑的字迹,极易给人一种满足感
似乎这一天的时光,众多平庸堆积的空间,一下子就耸起了可堪欣慰的巍峨雪山
很多的时候饮酒,和身边的兄弟们,看大陆、香港和好莱坞的大片,对着某些惊险镜头提心静气,也会因为某个演员的搞笑动作而哈哈大笑
而夜晚是沉寂的,除了风,再没有一丝动静,前几天陪酒泉新华书店一个少妇在单位巡回售书,请她和她的同事下榻单位招待所,第二天一早,见面就说,太安静,竟然一宿没睡着
落指温柔,尘世尽处
晚上给了我一双玄色的眼睛,一曲《藏传大悲咒》轮回的播放,一杯泡了再泡的清茶,一个宁静不许在宁静的晚上,让一切的惦记,醉倒在凄凉的夜空,看着窗外,又试图倾听夜的梦话,某一刻双手合十,忠诚的回顾,这终身又有几何人变成本人生掷中的过客?大概不过一起的一次安身,一次回顾,便必定了这一生的情缘……
文竹死了,我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些事情,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