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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天抢地的,是妻儿的哀嚎
已经喑哑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
并且,投告无门
城市里高楼更高,霓虹兀自光怪陆离
——大地之母从睡梦中惊醒
洪流滚滚在众多的眼皮子底下……
故事讲到这边,一个厮役打断了鹦哥,他给密斯送来一封信
信是谁人国王写的,他处心积虑让人把这封信递到了这边
然而其时密斯正在兴头上,她想领会故事的下文,就说:“我爸爸回顾之前,我不收任何信
请不要打搅我
鹦哥,连接讲下来吧
”
巴丹吉林的冬天漫长得像是沉重而恐惧的梦境,深陷其中,欲逃不能,一颗心沮丧得像营救无望的遭绑架者,常常无端地烦恼,和同事和妻子拌嘴,甚至大吼大叫
而春天却又是一副让人无可奈何的迟缓模样
往往,进入三月,时间毫无声息,春天的步伐却如同生了锈一般,沉重拖沓得让人讨厌
我哆嗦着伸出双手,抓住一棵杨树的一根枝条,如同给自己挑刺一般,仔细观察深藏不露的稚嫩叶片,我急切的目光,恨不得拔出迟迟不肯现身的春天
无主题的变奏
云层散乱,看不见的涡流
飞翔的险恶不过是一种可能
我睁眼俯看,或是闭目养神
失重与超重时的摇摇欲坠
所谓的飞翔焕发金属的银辉
刚刚掠过的,分不清是朝阳还是夕阳
看上去翅膀很低
低得连一只鹰的翱翔也目不能及
云朵的影子映照到天边
天空没有高度,很蓝很远,蓝到深渊,远达遥远
没有鹰,鸟影也没有
如果有,还是骄傲的鹰么,它坠地时的那轻那失落呵,想来不会超过一枚落叶
他昂首瞥见了我,诧异的道:我觉得你下趟列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