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做过一个梦,说来倒也真实
在逃离生活苦难的途中,我从深陷的泥潭中突围,却落入忧心的巨网,伸手求救,抓住一只手,我欣喜——拉着我的,是蛛的掌心
演义以第一人称“我”动作报告视角,但同声“我”也是事变的体验者即体味视角,“我”时而是一个平静的观察者,动作一个报告者平静而客观地向读者群报告在曼陀丽庄园爆发的事变,即居于一种报告视角
但是偶尔的“我”却又是事变的体验者和介入者,从体验事变时的视角来刻画事变的兴盛即体味视角,这傍边有“我对于所发惹事件的体验和反馈
鲁迅故居的桂树,据说就十分出名,桂香里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读书,长大,然后就折桂
鲁迅先生早已做古,然而他故居的桂树应该犹存,应该是他永远袅袅的心香
据说,杭州的桂花堪称“清可涤尘,浓可透远
”我至今也没有亲自到人间的天堂里去过,没有亲眼观赏过才子佳人的故乡美景,没有亲耳聆听过歌一样的吴侬软语,对杭州清远的桂香,自然还没有“亲鼻”品味,所以,只能空空地想象而已
最可注意的是桂居然是中国一个省的简称,桂人桂系,以桂而为一大片南国红土地的称呼,真是桂莫大的光荣
而且,人们把世上最美好的帽子叫做桂冠
桂冠,芬芳的帽子,世界上最美丽的帽子,诗人们可以戴之,教育家可以戴之,科学家亦可以无愧地戴之,它比乌纱帽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尊贵了多少倍
桂冠在身,生命中自然就散发出温馨的香、尊贵的香
不像北方的鲁莽少年,编一个柳条的帽子,赶着一群吃草的羊
也不像现在大行其是的什么博士帽,道貌岸然的样子,浑身一股英国语言的奶酪味儿,哪有什么清远的桂香
在长久的功夫中,青石路遗失来日的荣光
路上长年也即是阳光和绿荫相伴,偶然有牧人过程,发出洪亮的噔噔蹬的响声;也有到地步里劳作的庄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哮喘吁吁躺在路面栖息;路面也有野花、野草,春来发绿冬去萧黄
在时节的变革中,青石躺着,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太阳将其晒得长起青色的斑纹,有的像朵儿,有的像圆盘时髦极了
可在我心中他的世界一点也不悲哀